追求高尚和谐 坚持以诗育人
——东南大学建设“唐宋诗词鉴赏”精品课程总结
东南大学本部乃六朝皇宫及台城所在地，齐梁时期活跃于文坛的“竟陵八友”萧子良等即住于鸡笼山，紧挨着东南大学。沈约、周顒等倡导“四声八病”说，写作“永明体”诗，也在台城。有一种说法认为词起源于六朝乐府，《江南弄》组曲、《长相思》组曲已具词之雏形，写作这些早期“词”之作者萧衍（梁武帝）、萧纲（梁简文帝）、陆琼等人，也都生活任职于台城一带。从一定意义上说，东南大学是中国格律诗词的发祥地。《昭明文选》成书于此，明代这里是国子监，《永乐大典》也成书于此。民国年间这里是中央大学，许多诗词大师均任教、就读于此，如陈匪石、刘毓盘、吴梅、李冰若、汪东、乔大壮、王易、任仲敏、卢冀野、唐圭璋、龙榆生、王季思、吴世昌、沈祖棻、陈家庆……。这些都是叱咤诗坛、词坛的大家，他们的诗词事业，或以中央大学为起点，或以此为最辉煌。这里成了中国`诗学大师、词学大师的摇篮。东南大学诗词传统特别悠久，为本课程建设创造了良好的先期条件。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本校已开设诗词鉴赏课，进入九十年代，一批专攻唐宋诗词且有博士学历的中青年教师进入东大，“唐宋词鉴赏”连续多年被全校学生推举为“十佳选修课”，1995年，“古典诗词教改工程”获校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中大校友诗社、学生的文学社团相继成立，建立了中华词学研究所，办起了《中华词学》、《中大校友诗鸿》等刊物。“唐宋诗词鉴赏”成了学校的常青藤课程，最受学生欢迎。工科背景下的东南大学，却年年弦歌不辍，洋溢着唐风宋韵。
我们的成绩表现于以下几个方面：
一、明确功能 理论创新
课程的改革依赖于有创新精神的教学理论指导。十多年来，我们发表了一二十篇教改论文，对文学素质类课程（主要指“大学语文”及“唐宋诗词鉴赏”）的教学改革提出了一系列创新思维。其涵盖以下几个方面：
我们认为大学文学素质类课程应具备以下五大功能：
其一：具有“梳理”与“激活”已学文学知识的功能。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有条理的知识才方便记忆，运用时也便于及时重现。从幼儿时背“床前明月光”和“处处闻啼鸟”开始，学生们学了不少唐诗、唐宋词，但缺乏有机必然联系，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知识，建构起唐诗史、唐宋词史整体性的知识架构，使新老知识找到相应位置，使大量感性认识上升为理性认识，也方便解决课时少而要提高大这一矛盾。每单元末再附上“中小学已学篇目”，便于学生“激活”旧知识，可以温故知新。
其二：让学生建立对唐宋诗词内容题材丰富性及艺术多样性的认识。中小学涉及的唐宋诗词，只涉猎少量名家名篇，对唐诗内容题材较多未能涉猎，如悼亡、闺怨等等，对较多中小作家也很少涉及。如朱庆余、张祜、陆龟蒙、皮日休、郑谷，仿佛天宇中只有月亮及几颗一等星、负一等星，就感受不到繁星满天的景象，对作家艺术风格的多样性也缺少认识。开设“唐诗鉴赏”、“唐宋词鉴赏”应让学生能尽可能较全面地认识唐宋诗词的全貌，对其内容与艺术的异彩纷呈留下粗略而较清晰完整的印象。
其三：培育学生的“疑古”精神，增加学生独立思考能力。中小学以正面教育为主，以谆谆教导或灌输的方法。学生得到的往往是书本的、教师的观点，缺乏自己的创新思维。“唐宋诗词鉴赏”讲授的多是唐宋诗词的杰作，但这些作品仍常有少量瑕疵。如《长恨歌》中写玄宗逃难入蜀时有“峨嵋山下少人行”，峨嵋山在成都南200公里，由长安入蜀决走不到峨嵋山；写唐明皇返宫廷后有“孤灯挑尽未成眠”之句，皇宫里用大蜡烛，并不点灯，古人都有过批评，可让学生展开讨论。又如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多处不足。这些不足的提示无损名家名篇的形象，却可以让学生不再迷信书本。我们还每学期让学生对老师提意见，既有利于改进教学，也让学生不迷信老师。这对学生日后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培养创新意识是很有帮助的。
其四：应当提高学生的诗词自学能力。叶圣陶曾把“学生自能读书不待老师讲，学生自能作文不待老师改”作为语文教学的终极目的。大学的文学课程教学是从“教”到“不用教”的过渡，教学效果最重要的不仅在于学到了些什么，还在于其有没有掌握方法学会自学，对不用典或只用常典、文字也不艰深的诗词要能阅读与欣赏。诗中常用的一些代字、修辞要能掌握。如以“东风”代“春风”，“西风”代“秋风”，以“玉”作某事物、人物的美称而与“玉”无干，对“玉人”、“玉户”、“玉阶”、“玉箸”等字眼如何理解要学会……。这样便于举一反三，提高读者赏诗的能力。
其五：培养学生掌握多中取精、深而能浅，浅中见深的功能。即教学内容远远超过教学所需，其难度则超过较多学生的接受能力，即所谓“双超理论”。如今已是信息朝代，所谓“少而精”，以“一杯水”打发所有人的时代已经过去。学生文学水平及对诗词的欣赏能力也在加大，适当加大教材的容量，既有利于建构较完整的知识体系，也有利于适应不同层面学生的需要，也使老师增大了选择的空间，通俗地说，不再是给学生“一杯水”、“一桶水”，而是给学生“一条河”。教材可以跟学生一辈子，使之“白首亦莫能废”。
我们在课程改革中也倡导“多元”与“开放”，不再仅仅正面说教，不仅是灌输一种学术观点、学术思想，而是提出在知识层面、学术观点、学术视野、学习方法等方面的多元与开放。
二、形成系列 教材先行
要实现上述五大功能，应当首先解决教材问题。唐宋诗词选本虽多，但适合作课本的却很少。我们曾选用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中编两个分册分别作“唐诗鉴赏”、“唐宋词鉴赏”这两门课的教材，因为全系繁体字，且时代久远，观点陈旧，又非仅限唐诗、宋词，学生用来不便。也曾于1993年前后手写影印过一本《唐宋词鉴赏》讲义，仅有作品，没有注释，不便自学。教材成了本课程发展的瓶颈。
2003年按照《大学语文》教材编写的理念，应北京大学出版社之约，由王步高教授主编，约请二十多所高校的专家教授，编著了《唐宋诗词鉴赏》教材（32字）。该教材因理念新、体例合理、注释简明。[集评]、[汇评]很有参考价值，深受欢迎。两年多5次重印，是该套大学生文化素质教材中发行量最大、最受好评的一种。但这一教材也有致命的不足：容量小，它涵盖了唐诗、宋诗、唐宋词三部分，每部分作一门课开量不很足，更无选择余地；对中小学及大学语文已学篇目实行全回避，这样众多名篇均不能入选，许多大家名家入选的往往不是代表作。
针对上述缺点，2006年应北京大学、南京大学两出版社之约，修订重编该教材，作重大的改变。首先是一分为二，编为《唐诗鉴赏》、《唐宋词鉴赏》两种教材，北大版每册35万字，南大版45—50万字。基本选篇相似，南大版多[分类作品选]（每册近400首），《作家综论》、《作品综论》、《作品争鸣》等内容，前者为简编（因受同系列其他教材篇幅限制），南大版为全编。并配以网络课件、音像教材、电子教案。
这套系列教材与《大学语文》教材一样，具有系统性、网络式、立体化、大信息的特点。
所谓系统性，是指以唐诗史、唐宋词史为纲，按简明唐宋诗词史的线索，每种教材设置18个单元，按时代顺序及流派划分，对在这一时期重要的诗人、词人尽量不遗漏，结合中小学已学篇目，能大致钩画出唐诗、唐宋词发展的简单轨迹。
所谓网络式，是指每个单元精讲作品、备选课文、泛读课文均按时代、流派编写的同时，分类选编的作品却按专题（如：山水、田园、爱国、咏史、怀古、悼亡等）选择一定契合点附编，跨时间编排，纵横交错，以增强学生各方面的阅历及知识面。
所谓立体化，是指某个单元是以某个或某几个代表作家为重点，选择其五六篇代表作为精讲内容，在备选课文、泛读课文中又选择其他若干首相关作品，从而做到以少总多；由一两个作家推广而及一个诗词流派或诗人群。课本后附有的《中小学已学篇目》，可帮助师生打破时空的界限，共同构建唐宋诗词的“知识树”。
所谓大信息，一是指内容信息量大。《唐诗鉴赏》分18个单元，精读课文89首，备选课文69首，泛读课文161首，分类作品386首，共计705首；《唐宋词鉴赏》亦分18个单元，精读课文99首，备选课文82首，泛读课文170首，分类作品378首，共计729首。二书合计达1434首。远远超过中小学及大学语文所学唐诗、唐宋词的总和，也比普通的唐宋诗词选本的篇幅大得多。对一个非中文专业的大学生而言，其容量已够大了。二是指学术信息量大，书中附有各作家、流派的作品综述、研究综述、作品争鸣等，使全书的学术视野十分开阔；三是理论信息量大，各单元附有[总评]、作家[集评]、作品[汇评]，辑录历代名家的精辟评语，变一家之言为百家之言，让学生得到高峰体验；四是文献信息量大，每单元均附有参考书目，全书且附有总参考书目。
三、追求和谐 以诗育人
宋·苏舜钦《石曼卿诗集序》曾曰：“诗之作与人生谐者也。人函愉乐悲郁之气，必舒于言。”中国有“诗言志”的传统。而唐宋诗词乃诗歌的最高峰。“唐宋诗词鉴赏”课程，作文化素质教育的重要课程，应具有传播人文精神、开展道德情感教育的功能，不靠空洞的说教，而是要在唐宋诗词精品的感染下，使学生讲气节、讲节操、讲正气、讲廉耻、讲有所不为、讲不唯上不唯官、讲民本思想、讲平民意识……，从而促成其思想境界的升华与健全人格的塑造，培养高尚的道德情操。
培养爱国爱乡的感情。在“唐宋词鉴赏”一课中，破例将“陆游”安排为一个单元，安排精讲作品5首，备选课文4首，泛读课文6首，其中又多是其爱国之作。前人只重陆游之诗，对陆游词不甚在意。《宋词三百首》中仅收陆游词一首，占1/300，而本书仅设18单元，宋代仅15单元，陆游便占其一，占了宋词的1/15，是《宋词三百首》所占比例的20倍。辛弃疾是南宋著名爱国诗人，他一人便占两个单元，其中一单元专收其爱国词。此外书中还收了岳飞、张元干、李纲、黄机、陈亮、刘过、刘克庄、文天祥、刘辰翁等人的爱国词作。思想情感教育之意甚明。
教育学生具备潇洒旷达的人生态度。其中突出苏轼的形象。“唐宋词鉴赏”，安排苏轼词为两个单元，其中有一个单元专收其“黄州词”。这是过去任何一个宋词选本不曾做过的。苏轼贬黄州近七年，写下许多诗词佳作，《念奴娇·赤壁怀古》，前后《赤壁赋》均作于这一时期。这是他人生最落泊的时期之一，地位低下，收入难以糊口，却十分旷达。没有太多的牢骚、没有破罐子破摔，在政治上难有有所作为，在创作上却成就斐然。鲁迅说：要“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就这方面教育功能而言，苏轼黄州词是文学中的瑰宝。王步高讲这段词作时，指出希望学生在遇到坎坷，身处逆境时，要学会“从黄连中嚼出甜味来”。他自己文革年月也当过两次“反革命”，坐过牢，都顽强地挺过来。苏轼的黄州词、王教授的经历让学生印象极深、变得坚强起来，永不颓废，永不会自杀。
在诗词教学中，还让学生具有关心民生疾苦，具有同情心，具有报恩心，具有仁者爱人的思想。爱因斯坦说：“学校的目标始终应当是青年人在离开学校时，只作为一个和谐人，而不只是作为一个专家。”（《爱因斯坦集》卷三）以诗育人，以高尚和谐为旨归，在道德情感教育方面往往能起到比政治课更好的作用。
四、转变观念 方法更新
有一种传统的说法“诗无达诂”，这与二十世纪以来教学“少而精”，中小学“打破砂缸问到底”的做法有一定的矛盾。针对诗词教学，我们在大学语文教改时已确立的“求甚解”与“不求甚解”相结合，“浅化”与“深化”相结合的方法便十分有益亦有效。
过去的教学方法，一味不加分析地反对“不求甚解”，朗读唐宋诗词，距今远的已近1400年，最近的也700多年，时空的距离、文言与白话的距离、诗词形式本身语言的高度凝炼，均使诗词“求甚解”的难度很大，对诗词鉴赏应当倡导“求甚解”与“不求甚解”相结合，留下些许模糊不透彻了解之处，并不太影响对整体内容、艺术的把握，相反可以使学生反复学习、反复吟味，从“不求甚解”到每有所会，然后渐入佳境。
历来的诗词教材编写、课堂教学均走的是“浅化”的道路，介绍作者的生平、对作品加以注释、赏析，甚至加以翻译，使诗词“浅化”，好懂，便于学生掌握。但大学生仍如此“喂养”，是不易长大，不易迅速提高其文学素养的。我们还通过单元[总论]、[集评]、[真伪考]、[作品争鸣]、[作品综述]、[研究综述]等去“深化”教学内容，拓宽学生的视野，加“深”对课文的理解，加强教材及课堂教学的学术性，对少数特别优秀的学生，甚至提倡研究性的学习，让学生看到更深层次的内涵及艺术魅力。[集评]、[汇评]中甚至罗到互相矛盾的观点，让学生听到学术争鸣的声音。这种“深化”更符合大学的学习要求，可以提高教学质量，也“逼”老师不断提高自己，尽可能贴近学术前沿。
出于上述理念，我们的教学手段既非是简单的老师唱独角戏，也非提问几个学生的所谓“启发式”，而是采用预习——讲授、讨论——上网、深化——重读、撰写小论文的程序。有不少学生课前就围住老师提问题，甚至课前给老师打电话，让老师帮他查找几个问题的答案，甚至找出老师诗词著作中的个别问题，与老师切磋讨论。这样也就使老师上课绝不可老调重弹。如今年4月18日（星期二）王步高教授讲陆游《卜算子》咏梅词，词开头说“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下片又云“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王老师启发大家从中挑毛病，一位同学指出“碾”字不妥，断桥边不可能有车轮碾过。大家便七嘴八舌争执不休。这是一首名篇杰作，过去从未有人如此批评过。这样批评对不对？“燕山雪花大如席”从未有人批评它不真实，这里该不该也这样来理解。课堂活跃了，学生思想解放了，他们进到作品中去了。
我们做了容量很大的教学幻灯、音像教材，课堂用多媒体教学，绝大多数精读课文均有朗诵、吟唱的配音。我们又建有“大学语文·中国”网站（http://www.dxyw.cn或www.daxueyuwen.cn），有专用服务器，我们的网络课件正在完成与完善之中，最终完成后将包含几十节课的教学实况，大量的音频、视频、图像及教学幻灯、大量的文字资料，还有学生自己写的诗词，还有网上交流、网上答疑的区域。这是课堂以外的课堂，可以称为第二课堂。我们网络课件也挂在东大教务处精品课程网页上，本校学生可由校园网进入，校外师生则更多上“大学语文·中国”网。由于“大学语文”国家精品课程建设的成功以及嗣后网络的大幅革新充实，网络资源超过6000兆，加上本课程网上资源可达12000兆左右。如今上网累计人数已接近60000人次，“唐宋诗词鉴赏”课程挂网以后，每天的上网人数会大幅上升。
五、创作诗词 提高兴趣
东大虽与格律诗词有着不解之缘，甚至是格律诗词的发祥地，然而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留在中央大学四牌楼本部的只是工学院，新时期以来虽文科有所发展，工科为主的格局并未根本改变。诗词创作课要开好并长期坚持下去并不容易。
上世纪90年代初，王步高老师大胆开设了“诗词格律与创作”课，但是不成功。几十个人报名，能坚持到底的只有十几人。他们不知道这门课的开头竟是如此枯燥：辨别入声字，区分律句与非律句，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此后王老师每次开这门课总是用“威胁利诱”的手法。明白道出这门课的难点，开始的枯燥、作业的任务重、拿这门学分不容易，让一些没有太大兴趣的同学一次就吓退，免得半途而废。又说明这门课学成了对提高欣赏能力的积极作用，又能学会一门写作技能。“威胁”加“利诱”，稳定了听课队伍。有一年他为中文系本科生开这门课，本系仅二十多人，跨系选修的竟多达130人。为了让每节课学生均有上黑板练习的机会，只好强行划定每学期开课人数仅允许40人。一学期造就40名小诗人、小词人已非常不错了。后来此课又扩大到在研究生中开设，研究生、访问学者可以选读此课程，四十多岁的进修教师和二十来岁的研究生一起上黑板写上自己对的对子、习作的诗词，再让同学分组一一评头论足。老师再提出修改意见。一批批、一届届，学生不仅能欣赏诗词，又能写诗作对。
2004年，中华诗词学会在南京开校园诗教工作经验交流会，大会编印的《江苏校园诗词选》中，东大学生作品入选最多，在开头的佳作栏数十首中，东大入选作品近半数。东大学生的诗词创作走在省内高校的前列。从而也推动了学生对学习唐宋诗词的兴趣。学生们常常是从大学语文——唐诗——唐宋词——诗词格律与创作，先后学习这系列课程，如此形成了一个诗词课程链。
为了发展师生的诗词研究和创作，东南大学中华词学研究所还创办了《中华词学》刊物（已出三期），中大校友诗社则创办了《中大校友诗鸿》（已出九期），成为师生发表作品论文的阵地。2002年百年校庆又编纂了长达800页的《中大校友百年诗词选》。《江南诗词》、《江海诗词》、《东南大学报》也经常刊登东大师生（尤其是学生）的诗词创作。为了支持诗词创作，老校友李飞先生还捐资300000元成立了“诗词创作基金会”，资助师生的诗词活动。东南大学这座昔日的工学院成了诗词苑中的一员，每年总能绽放出许多诗词奇葩。
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由王步高教授作词的《东南大学校歌》。这是用《临江仙》写成的词，仅58个字，将东大的地理位置、近1700年的校前史、百年来的辉煌、对未来的展望均写入其中。气势雄伟，文字优美。问世以来，东南大学已举办过数十场校歌竞赛，上万师生员工登台演唱。听过此歌、熟悉歌词者无不赞叹。中华诗词学会领导同志一致称赞：“多年见不到写得这样好的诗词了。”东大校歌的问世大大提高了传统诗词在校内的地位，为唐宋诗词鉴赏课程大大改善了生存环境，选修这系列课程的学生也激增。四牌楼、浦口、丁家桥、迈皋桥各校区均开设此类课程。
六、加强科研 打造队伍
本课题组成员以东大研究古典诗词的博士学历的教授、副教授，其中如张天来、邵文实、白朝晖等博士毕业均不满十年，有的仅三四年，要让他们挑起教学科研的重担，成为未来的领头人物，我们采取以科研项目、教改项目带队伍的办法。我们先后承担的科研项目有：《词学研究电脑专家系统》（省社科规划重点项目）、《全先唐诗编纂与研究》（教育部古籍规划项目）、《司空图评传》（中宣部、教育部重点项目的子项目）、《唐宋词汇评》（国家“十五”古籍规划重点项目，与浙大合作）等等，这些项目都尽可能吸收这些博士参加。还有许多出版社约稿，也尽可能让他们共同完成。
我们还注意努力提高这些博士群体（含在读博士）的教学水平，一方面我们在完成一些重大教改项目时让他们多挑担子。如完成教育部“新世纪高等教育改革工程”项目“大学语文音像教材建设”、“江苏省第二批网络课程建设”项目“大学语文网络课程”、“大学语文”国家级精品课程建设、近期与华中师范大学合作的“高校《大学语文》教材语言教育问题之研究”（教育部文科基地招标项目）、东大支持立项的“当代大学生母语教育的现状及其对策研究”以及与“唐宋诗词鉴赏”直接有关的教材、网络课件等研究项目。不仅让青年教师参与，甚至以这些青年博士唱主角。他们学术功底扎实，电脑技术熟练，较之中老年教师有许多优势。
这些青年同志还承担了较多的个人科研及教研课题，邵文实同志还翻译了许多英语著作。经过科研、教学研究众多大项目的磨炼，本课题组同志的科研能力有较大的提高，教学水平达到全校公认的水平。张天来博士获校中青年教师授课竞赛一等奖第一名，教务处让全校青年教师都去听他的课。王步高教授去年还被全校学生投票选为“最受学生欢迎的教师”。
七、服务社会 增强辐射
东南大学“唐宋诗词鉴赏”及“大学语文”课程建设还有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即既学习全国兄弟院校，依靠全国兄弟院校，也服务全国的兄弟院校。全国有近40所院校的教授、专家参加了以王步高教授主编的两套系列教材的编写，兄弟院校的同志也参与了“唐宋诗词鉴赏”及“大学语文”精品课程及获国家教学成果奖的教改项目的建设。其中，不少校外同志也承担了网络课件、音像教材、电子教案的制作。以东南大学为中心，凝聚了近百名相关学科的专家教授。如撰写杜甫诗赏析、注释的便是全国杜甫研究会会长山东大学张忠纲教授。
反之，东南大学也为全国的“唐宋诗词鉴赏”、“大学语文”的教改起了积极的作用，我们的教材已先后重印30多次，为数百所高校采用。“大学语文·中国”网可以无限制免费上网，上网人数已近60000人。我们刻录的“唐宋诗词鉴赏”及“大学语文”网络课件、教学幻灯、音像教材已达11000多张，全部免费赠送给全国各地的兄弟院校。每年均有很多外地、本地院校请王步高等同志去开学术讲座，目前我们已先后去江苏、浙江、山西、云南、贵州、安徽、湖北等省，去华中科技大学等高校、中学讲座，讲唐诗、讲唐宋词。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我们还与金陵之声广播电台（中波846、1206千赫）、江苏电视台国际频道开设唐宋诗词讲座，前后达百余场次，受到海内外听众、观众的欢迎。
许多兄弟院校的同志还经常远道来访，听我们的课。广西、青海、江苏等省的青年教师还到东大来当访问学者，报考本校古典诗词方向的研究生。许多中青年老师还将自己的学术论文、教改论文发给我们，让我们修改提意见。我们的精品课成了名符其实与全国同行共建，与全国同行共享的课程。为了实现这两个系列课程的全面精品化，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很多，我们一定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不断进取，不断创新，为提高全民族的母语水平，为将东南大学建成优秀的全国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而继续努力奋斗！
“大学语文·中国”网： www.dxyw.cn 或 www.daxueyuwen.cn
“唐宋诗词鉴赏·中国”网：http://www. tsscjs.cn
王步高联系方法：电话：025－86206426（H）025－51663480（灵）
Email: wbg74205@sina.com